然您知道是谁做的,为什么不说出这个人的名字?”
“因为我没证据。”我老老实实的说,“事发以后,我们查过那家酒店的监控,刚巧那一个楼层坏掉了,电梯里的被人做了手脚。我的老同学因为这件事,被取消婚礼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会和您的同学,还有一个小男生在那个酒店呢?”有人又问。
“为了体面的给那个女孩一个台阶,我想找她谈,她拒不见面。其实,她爸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不能接受她未婚先孕,所以她才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不得不离婚。”我说。
自始至终,我没有说司建连半句坏话。我就是要把他捧得高高的,让他下不来台。等到这件事情发酵一段时间后,大家会发现我从来没黑过他一句。到时候,即便爆出离婚的消息,无情无义的那个人也不是我。
记者们又问了很多,我都不亢不卑的按照这个策略回答了,他们拿到了想要的东西,满意的离开。
记者离开不到五分钟,顾一笑拎着餐盒走进来,他一进门就给我竖了个大拇指说:“我都想替你鼓掌了。”
“这些记者应该是朱同安排的,和他确认一下。如果不是他,我们还要再小心点,免得再踩到坑里。”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