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,我要S了。”司建连的声音。
电话在这个时候断了,我拿着自己的手机,心如刀割。
原来,爱就是这么廉价的东西。原来,他对别的女人称呼宝贝,原来……
我扔开手机倒头就睡。
一个晚上的眼泪,我的眼睛肿得吓人。早上起来,我用冰块敷了好半天,肿还是看得出来。豆包摸着我的眼睛问:“妈妈,你是撞到东西了吗?”
“对,妈妈撞到柜子了。”我笑着解释。
我不知道要如何和孩子解释,我和他爸爸之间完了。但是,在这一刻我完全清醒了。这件事,没必要拖下去。
我看着豆包被他的班主任牵进了学校,转身回到车上。我很冷静的给司建连打了电话。
他在那头喂了一声,声音里睡意朦胧。
“今天下午一点,我去公司找你,关于离婚的事,我们好好谈谈。至于盛清锦,她不必出现。”我说。
“你想通了?”他问。
“对,如你所愿了。”我声音平静的说。
“好。”他稍一犹豫。
从电话接通,到最后挂断,他没有关心一句我是不是好了,是不是出院了?原来,他早就视我为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