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和我说?”我看着她问。
盛清锦一副很惊讶的表情说:“司建连脸皮薄,他觉得说这些话伤夫妻情份,所以才让我来说的。陶然,这些年你自己真的没少捞钱,不要这么贪得无厌,好吗?”
我差一点气笑。
他怕伤夫妻情份?都要和我离婚了,还怕说这几句话伤了夫妻情份?何况,什么叫我没少捞钱?我管夫妻共同财产叫捞钱吗?
顾一笑看不下去了,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,敲了一下床头的小桌子说:“盛清锦女士,您是律师吗?”
盛清锦愣了一下摇头说:“我当然不是,所以你别和我说话,我知道你们当律师的嘴皮子都厉害。”
“好,那您是离婚案的法庭调解员吗?”顾一笑又问。
盛清锦不耐烦起来说:“不是不是,我都不是。但是,我是司建连现在的爱人,未来的妻子。我有权过问我爱人财产的事。”
“盛清锦女士,您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。现在,只是他们两个一天没领离婚证,就是合法夫妻,其他人无权干涉别人的婚内财产,您管得太宽了!”顾一笑轻轻松松就把盛清锦气得差点倒仰过去。
“好,那我管不着,你管得着吗!”盛清锦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