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一笑递给我一杯温水说:“怎么,脸都吓白了?”
我接过杯子说:“是啊,后怕,很害怕。”我看着他,“你把这样的真相,直白的告诉病人,有点不负责任啊。”
他笑了笑说:“社会是残酷的,你和我都知道。瞒着你有什么意义,我想让你早点认清一个人,认清自己的处境,做出更好的决定。”
“知道了,啰嗦。”我看着他笑了笑。
“别笑了,脸白得跟鬼似的,好好养伤,认清处境,伤好以后,速战速决。”他替我做了安排。说完,他转身蹲下去,平视着豆包说,“现在,你妈妈也醒了,你必须去旁边的沙发上睡一觉,然后我点个外卖,你好好吃了。不许耍赖!”
豆包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豆包去旁边的沙发上躺下睡觉了,我才有点担忧的说:“你把电话给我。”
“干什么?”他问。
“我打个电话,如果司建连再来要孩子,我总要做点安排。我有个朋友,孩子和豆包同岁,我让她帮我带一段时间孩子,直到我伤好。”
“司建连不会来了,他再来我,我会你你报案,就说怀疑他为了情人,雇凶杀人。”顾一笑淡淡的看着我继续道,“即便是假的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