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讪讪的,没有回答,我嘴角挂起一抹笑,毫不犹豫地抬脚走出了门。
他喝下去的毒药,便是我制作完骨香之后精心调制的,不会立刻毙命,但从今天起,他会开始渐渐觉得头疼,接着日夜失眠,每日都活在痛苦之中,开始掉头发,吃不下饭,越来越瘦……头疼得像是无数只小虫在脑壳里面蠕动,他会想将自己的脑袋切开,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,想不停地往墙上撞,想用身上的痛苦来缓解脑袋里面的疼痛,可惜,没有缓解之法。
这是我在上看到的最简单的一个方子,当时因为觉得它用的配药最为简单,于是便好玩地记下了,他因为其中一页早已经烟消云散的解药陷我于痛苦之中,那么,我便用那上面真正有的毒方,让他尝一尝,什么叫做真真的痛苦。
伯咏志已经人不人,鬼不鬼了,我毁了他的容貌,烧瞎了他的一只眼,差不多扯平了,但我能预见到,他的下半生没有了一个强有力的父亲的保护,会过得多么凄惨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斩草除根!
我眼中露出了张狂的笑意,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,洋洋得意间,在拐角处却差点撞到了人,待看清来人后,我差点后悔得想呼自己一巴掌,什么叫做得意忘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