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恶心,开始不受控制,声嘶力竭地尖叫了起来,但随着我的尖叫声响起,他的脸上却愈发显得狂热和癫狂,他伸手探向我,嘴中兴奋地说道:“你尽管叫,我看谁敢进来!”
我用力蹬着腿,想将他脸上的淫笑踩碎,可我此时的力道却犹如是螳臂当车,他一只手牢牢抓住我的脚踝,将我往下一拖……我整个人都倒在床上,直直地往外滑去,摩擦间能感到我后背的伤疤尽数崩裂,我依旧不放弃,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去,他那半边受伤的脸和眼睛被正好砸到,他痛呼了一声,紧接着更加粗鲁野蛮起来。
我只听见“嘶”的一声,衣服上的某块好像被撕破了,这一声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我双眼圆睁,瞪着床顶,嘴中开始喃喃地念起了君迁尘的名字。
“早知如此,不应该让父亲将你一身好皮肉打坏的……”他好像颇为惋惜,接着桀桀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令我作呕,我突然感到一阵绝望,在之前地下室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,我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,对自己的人生无力掌控的感觉,死这个字第一次跳入了我的脑海之中。
他那只罪恶之手开始伸向我的胸口,我已经无力再尖叫,可若我的眼神此时能杀人,他已经死了千万遍,而且是千刀万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