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肯定如同一只小兽般在一个没人的地方静静舔舐着自己的伤口,后来我才知道,他并没有想要治愈心中的伤口,因为他觉得,自己根本没有使它们愈合的权力。
我在水中泡了许久,直到自己皮肤发皱,脸被热气蒸得通红,才渐渐起身,开始一点一点清理自己的身体,我的指甲里满是泥污,我低下头十分认真地一点点地抠着,将自己从脚趾头开始的每一寸皮肤都搓了个干净。
我身上的伤口被热水一泡,都变成了粉嫩的红色,有些地方已经结巴,它们在我雪白的躯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,十分可怖,许久没有看过自己的身体了,我突然发现,有些地方已经瘦削到一把摸过去,全是骨头,站直了身子,胸前的肋骨一根一根凸起,十分明显。
阿宝若见到他的娘亲变成了这样,应该会哭吧。
想到阿宝软软糯糯的小脸,我顿时感觉自己饥肠辘辘,最后重新清理了一遍,直到确认自己身上已经干净得再没有一丝脏污,才从水池中走了出来,感觉全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,仿佛脱去了一件邋遢的衣服一般。
伯夫人为我准备了许多绫罗绸缎,件件颜色鲜艳,十分华美,我皱了皱眉,从里面选了一件最为素雅的白色长裙,上面绣了清秀挺拔的竹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