娆荼微微一笑:“夫人说的是,既为女子,一向以相夫教子为本分,娆荼这点微末伎俩,恐怕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在座的几个妇人听了这话,眼角余光都看向裴青薇,脸上皆有些玩味笑意,人人都知道,裴氏虽然深得沈筑的宠溺,在子嗣上却艰难。
娆荼的那一句“相夫教子”可不是正戳到了裴氏的痛处?
裴青薇顿了顿,缓缓道:“难不成姑娘的舞只能跳给男人看,我等妇人还不够格?”
娆荼忙道:“岂敢,既然夫人想看,便为夫人献上一曲《红罗襦》。”
席间一人笑道:“听说《红罗襦》是沈大人专为裴夫人所创。此事在王朝引为美谈,娆荼姑娘竟然会跳此舞曲?”
“小女子曾在家乡时便听过《红罗襦》,词曲凄美到极致,道尽了一位等待丈夫归家的女子的柔肠百转。听说是沈大人在外游学时为家中夫人所填,小女子仰慕不已,故作《红罗襦》舞,献给夫人。”娆荼盯着裴青薇的眼睛,语气平静。
裴青薇面上有些不自在,她知道,娆荼口中的那位“家中夫人”不是她,而是一个叫许蘅的女子。
不过这只是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,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现在锦衣华裳坐在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