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醒来的苏笙笙,乍一听闻,心知定是弥生那没心眼的,被魏怀瑾套了话。
便就着这睡眼迷蒙,娇懒憨憨的模样,卖乖地凑了上去,“难道夫君不想再要个女儿?”
“不想。”
这回答的极其干脆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苏笙笙一愣,蹭起身子,“为何?”
魏怀瑾没有说话,只将她的脑袋又按进了怀里,“这事你不必再想,我有弥生一子已足矣。”
可苏笙笙却是个不听劝的,梗着脖子三连问,“为何、为何、为何?”
最后闹得魏怀瑾无法,俯首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。
自那日起,苏笙笙一连半个月都没有理会魏怀瑾。
连带那个泄露了军情的儿子,也一并不理会。
母亲大发脾气,弥生小小年纪却不惶恐,依然晨昏定省,礼数周全。
只愁了那惹了母亲生气的父亲,已宿在书房里半个月有余。
弥生想,父亲看似是府中的一家之主,但做他主的,却是母亲。
又是半个月后,忽然一日,苏笙笙神清气爽地吩咐下人,将魏怀瑾的东西搬回寝房。
魏怀瑾那日被当地知州宴请,前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