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女人将准备的东西卖完了,就一起回去。
如果有时间还得教导女人一些拳脚上的功夫。
最起码,日后出门在外就不会遇见危险了。
温言想了很多。
回神的时候,发现石桌对面坐着一个老人。
“您是……”
“老朽姓庄,公子可是从京城而来。”
“原来是庄大人,失敬失敬。”温言听见对面老人的话,瞬间就明白了对面坐着的人是什么样的存在。
本县的县令。
倒是没有想到,在这里还没有呆上半年就被人认了出来。
“公子为何不在高塔,来这么一个穷乡僻廊。”
“自然是这里有想守护的人。”
温言嘴角带着温煦的笑。
回头看向宁宴的时候,眼里闪过期待,闪过一种叫‘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’的情绪。
复杂的很,两辈子的记忆杂糅一下,温言眼里表达出来的东西复杂的很。
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年轻人的眼睛里,委实让人感觉有些怪异。
庄县令已经六十多了,马上就要到了乞骸骨的年纪。
对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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