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件事儿暂时来说,是他引导的,然而到了现在,心里更不舒坦了。
宁宴心凉透了,不仅是亲情上的凉薄,还有就是……
吃相这么难堪的人竟然是她的家人。
哦,以后就不是家人了。
宁宴看向徐氏,嘴角慢慢的勾出一抹笑:“你说我是你女儿,逃不开躲不过,其实并不是这样的,还有其他的办法。”话落看向一边儿的大槐树。
眼神里的绝望很绝,让温言心里一凉。
宁宴对着大树装了过去。
眼见脑袋就要撞在树上。
温言身子一闪,挡在宁宴身前。
胸口上猛地疼痛。
但是这点儿疼痛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心里的疼痛,女人这是要做什么,用死亡来跟这些愚昧又恶毒的人划清关系。
他可不允许呢。
“丫头,你脑袋真硬。”
可不是真硬,咯的胸口疼。
听见温言的话,宁宴再也坚强不下去的了。
眼底的泪水,就跟断了弦的玉珠一样,一颗一颗的滚落在地上。
“别哭别哭啊,本来就瘦的皮包骨头难看的要命,再哭了,你能想象骷髅头流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