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真的成精了,若不是成精了,哪儿来的这样的本事的。
陆含章的目光在卷毛身上停留一会儿。
心里隐隐的有一种安排。
卷毛突然哆嗦一下。
转身往月牙门跑去。
卷毛体积比较大,真的跑起来,玻璃竟然拉不住,被带着跑了。
宁宴眼睛弯了一下。
若是不考虑其他的,玻璃带着卷毛似乎挺好的
玻璃长得好看,牵着凶神恶煞的卷毛,只是看着就有一种野性美。
然而……
玻璃跟戴婆子之间那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宁宴本能的有些不放心。
瞥了一眼月牙门的方向,带着陆含章往花厅走去。
两人将身上布满风尘的衣服解开换下,宁宴开口问道:“你方才想什么,露出那么恐怖的眼神,把卷毛都给吓跑了。”
“我去南边的时候带着卷毛,它……很不一般,我觉得可以用得到。”
“去南边,应该是坐船去的?”
“嗯!”坐船,卷毛也得跟着坐船。
一条狗在船上做那么久,就算人也有些难熬,更别说狗子了。
突然的,宁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