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都跑到墙外面了。
胆子竟然这么小。
宁宴叹口气。
没救了,不过是看见够吃肉,就吓成了这个样子。
蹲下身子在狗脑子上抹了一把,卷毛脑袋上的毛顺滑了很多。
宁宴抬眼看向孙业:“你给它洗澡了?”
“……”孙业摇摇头。
“大娘子,说出来您可能不信,卷毛从沟子湾出来的时候还是脏兮兮的,今日知道来找你,自己跳到洗澡水里,洗了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可不光是洗澡还知道用香皂。
孙业当时都惊呆了。
当然用香皂听起来太玄幻了,孙业就没有说,自己惊讶就成了。
“呦,还知道见人的时候臭美一下,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看见你成精了。”
宁宴说着感叹了一番。
人生匆匆,韶华易逝,可得赶紧在青春的时候做些年轻人应该做的事情。
卷毛填饱肚子,瞧着盆子里剩下的肉,嫌弃的别过头去。
宁宴的实现在鸳鸯跟琥珀身上停留一会儿,这俩丫头似乎都怕狗,看一眼玻璃。
玻璃的表现还算正常:“怕狗吗?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