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感兴趣的。”
“坐!”温言指了指对面的木头凳子。
宁宴落座,温言抿了一口茶水,说了起来:
“陆含章这个人,是老夫人嫁给老将军五年之后才生下的儿子,原本长子嫡子应该被优待的,但是……老夫人对陆含章的态度,可不是一个厌恶能形容的。
原本这种态度还不明显,但是,在有了陆含章之后的第三年老夫人又有了陆老二,那叫含在嘴里怕化了,放在手心怕丢了。
对比下来,啧……
或许你不知道,在陆含章五岁的时候,曾因为将先生的字画打湿,就被老夫人罚跪一夜…”
随着温言讲述,宁宴的脑子浮现出年幼的陆含章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