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最是风流不过了。”
“风流,呵。”陆含章嗤笑一声,没有把宁宴的话放在心里。
宁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究下去,而是问道:“探花郎,你的字迹是不是很值钱。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头皮一麻,女人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难不成还想去卖他的真迹?
宁宴似乎看出陆含章在想什么了,笑着说道:“说不得哪一日,咱们就得靠着卖字画为生了。”
“净胡说。”陆含章伸出手指在宁宴额头顶了一下。
指腹跟额头碰触的瞬间,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手指传到大脑……
秋日里京城干燥,自带静电什么的,也很好理解。
一瞬间的触觉,不仅陆含章有,宁宴也有。
“大娘子,胡老汉在外面等您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跟陆含章说了一句,宁宴就往外走去。
陆含章有些无奈,这个女人哦,从来都是把他放在最为不重要的地方。
别人家的主母,恨不得自家男人的眼睛天天黏在自己身上,自家的女人……
算来,不对比了。
不能要求那种千篇一律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