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宁谦辞担心。
这年头,父母就是一座大山,也只有她可以脱出这些大山的掌控。
但是,就算徐氏害怕宁谦辞,顾着宠着宁谦辞,去了京城,若是一句话没有说对。
将宁谦辞前程耽搁了,似乎也有可能。
想了一下,宁宴就揉了揉额头:“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,谦辞已经不是孩子了,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他自己就得考虑清楚,我们可以帮着他一次两次,但是……
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一辈子帮衬。
人只有经历过一些事情,才会大彻大悟。”
宁宴说着还发出一些感叹。
大彻大悟,而何其艰难啊!
贾婆子将这些事情给宁宴说了,也没有墨迹,回到灶房,让武婆子给宁宴端了一碗牛乳。
宁宴喝了牛乳,闭上眼睛。
连三秒都不到就睡着了。
在自家的床上睡觉,最容易缓解疲劳了,不管家里的床是软垫还是硬垫,都是如此。
次日醒来。
外头已经大亮了。
宁宴伸了一个懒腰。
走到窗前,听着外头树上的麻雀啁啾的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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