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都会打酱油了,不是姑娘。”
“……”大娃子似乎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竟然已经有了儿子了吗?
他都还没有来的及表白呢?
不对,为什么要表白呢?
难不成他会喜欢自己的兄弟……也不对,宁宴是女人不是兄弟。
一天下来,大娃子都是迷迷糊糊的,切菜的时候一个不小心,还把手指给切出一个伤口来。
宁宴提着稀饭走回营帐。
温言已经从浴桶起来了。
营帐内空荡荡的,浴桶也被人抬了出去。宁宴把稀饭放在桌子上,看一眼温言:“军师吃点儿热粥吧,对身体好。”
“……”温言是不敢吃的。
昨天吃了这女人做的,所谓的和解的饭菜。
拉肚子拉了一晚上,现在即使洗澡了,用了不少的澡豆,还换了衣服,依旧觉得不舒服。
“吃点儿吧,我敢保证这个东西吃了不会不舒服。”
“这么说,昨晚上是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?”
温言睨了宁宴一眼。
宁宴……
这人咋就这么鸡贼呢。
只是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