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药呢?”
“……”宁宴不想说话了,找到自己的小床,窝在床上早早就闭眼睡觉了。
多看温言一眼,她就觉得眼睛疼。
温言睡得要比宁宴晚多了。
出征打仗,将军只需要负责练兵,用兵,但是作为军师就不能这么轻松了。
粮草兵器,各种用度,还得查漏补缺。
总是就没有省心的地方。
刚睡下没多久。
温言就睁开眼睛了。
伸手捂住肚子,瞥了一眼外头睡觉的宁宴,披上衣服往外走去。
营帐里有女人,放水什么的,他脸皮还没有那么厚。
尤其是现在胃也不舒服。
穿上衣服带着草纸,走到外面的茅厕里。
滴答,滴答……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。
温言蹲在茅草,将近半宿没有回去。
天空露出鱼肚白,温言扶着墙角,从茅房走出来。
回到营帐,看一眼已经睡醒的宁宴。
心里的火气瞬间上来了,直接吩咐道:“去将浴桶抬进来,我要沐浴……”
宁宴瞅一眼温言惨白的脸色,哆嗦的小腿,还有努力控制着不抽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