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视线落在她耳垂的一瞬间,她就明白这人是在怀疑她的性别……
幸好早早的将耳朵上的针眼堵住,喉结也贴了一个假的。
忍无可忍,宁宴忍不住嘲讽:“温军师看够了没。”
“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,这位仁兄……”
“行了,我是女的。”听着温言嘴里念叨的酸不拉几的东西,又看见营帐外面似乎有人影攒动,宁宴忍不住扯开脖颈上的喉结。
温言修长的身体突然站了起来,细白如竹节的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发出砰的声音。
温和到冷漠的声音从同一张嘴里传了出来:“军营重地,擅入者死。”
宁宴挑眉,果然,喜欢下棋的人脾气都这么的阴晴不定。
抱住双臂:“我是火头营的帮工,跟外头进来洗衣服的一样,算特聘,不算是擅入。”
“倒是机敏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宁宴说着往外看去。
“在等陈祸。”
“对呀,这里是陈祸的营帐,不等他等谁?”
“那就让你失望了 ,今儿他不会过来了,仔细交代一下你的来历,不然 ……”
温言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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