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实验室,瞧着宁宴一丝不苟的动作,薛先生心里升起玩闹的想法立马就消失了。
“宁丫头,你这是弄得酒精?”
“嗯。”
宁宴点头,薛先生这个实验室里的器材简陋粗糙,但是总归像模像样的。
只是提纯一下酒精,难度倒是不高。
所以效率也还好。
薛先生盯着试验台上的玻璃瓶,脸色有些不淡定了。
“你搞这么多酒精做什么?”
“有备无患。”
沟子湾背后靠着大山,前些天从山上下来了一群狼,过几天呢……
就有些不确定了。
不是所有的山民都被她弄到山下休养生息了。
宁宴这会儿若是不做些什么,心里不能安定下来。
夜里,从薛先生这里回家,身上还带着浓郁的酒味。
陆含章放下手里的书册,看一眼宁宴问道:“又怎么了?”
“心里有些不安。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没有说话。
宣朝的事情他看的最为清楚,或许是旁观者清的原因吧。
上次铲除问仙观的时候,将先太子的左旁右臂剔除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