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堂不开门,又不能把教书先生请到家里。
带孩子什么的,陆含章真的受不住。
只是,不带孩子行吗?
偷偷往宁宴这边瞧了一眼。
发现男人又在偷看她,宁宴皱眉,狠狠瞪了一下陆含章。
陆含章……
算了,有些事情还是他承担起来的好。
起身往书房走去。
宁宴则是往山上走去。
山上依旧是白茫茫的,雪花没有融化的迹象。
也不知道这些狼会不会再次下山。
毕竟,饿死是死,下山也是死。
下山之后说不准还能饱着肚子而死。
狼是聪明的动物。
宁宴叹口气。
叹息声被雪花吸收,并没有往远处传递。
山上的风更冷更寒,比之山下,更像刀子,毕竟割嗓子还可以将人脸割破。
在山上冷静一会儿。
宁宴就慢吞吞的往山下走去。
路过原主衣冠冢的时候。
鬼使神差的,宁宴的步子停留下来。
坐在雪地里,看着被雪花埋葬的坟包。
一句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