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进步的。
“……”
宁宴还想说些什么,恍然发现宁有余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的柔弱。
或者说很坚强。
昨儿的事情一点儿都没有给孩子造成什么影响。
这到底是什么神仙儿子哦。
就算在后世,很多的兵第一次从战场上下来,都是要看心理医生的。
她儿子也忒坚强了。
宁宴从宁有余房间走去。
儿子似乎瞬间长大了,也不需要她无私的关爱了。
这种认知,让宁宴鼻子一酸。
回到自己房间,睡上一觉,醒来鼻子闷闷的。
“伤寒了,还敢不穿斗篷出去不。”
陆含章坐在卧房了,听见宁宴起身后通鼻子的动静,回过头来。
“我生病了?”
宁宴还有些不清醒。
“可不是生病了,昨儿夜里忙了一晚上,回来之后就想着打陈祸出气,夜深风大的,在外头站了一夜,不生病才怪。”
从陆含章声音里听出浓重的责备意思。
宁宴蔫了。
不珍惜自己的身体,也就不能埋怨别人教训她。
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