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一个牙齿嘛,又不是长不出来。
宁宴笑着摇头,让武婆子把放着桃子团子的婴儿床推到一侧。
桃子跟团子时不时的会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宁宴吃着饭,回头看上一眼。
瞧着宁宴这么费心,武婆子有些不理解、
养孩子那有这么样的,时时刻刻的放在眼睛下面。
当娘的这么操心,别的事情是不是就不用管了。
想要劝说几句,只是想到之前那些事儿,武婆子就没法说出来。
毕竟,上次的云嬷嬷也忒不合格了。
至于云嬷嬷的下场,武婆子自然是知道的。
不过也不是很在意,这种拿了钱不好好干事儿的,就应该天打雷劈。
现在还活着好好的,就的谢天谢地了。
人要作死,谁也拦不住。
不过,老天爷是有眼睛的。
陆含章瞧着宁宴在乎两个孩子的样子,视线落在宁有余身上。
小孩儿到没有之前那么过激。
甚至小孩儿眼里还有一种他看不懂的东西。
陆含章盯着的时候太长,被宁有余发觉,宁有余瞪了陆含章一眼。
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