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再继续熬下去,她就二十岁了,二十岁……
这偌大的京城,那儿有二十岁没有成亲的女人呢。
陆含章,陆含章,到底去哪儿了。
可真是一个冤家。
心里一烦躁,俞一兮就游戏吃不下去了。
让身边的丫鬟付了钱,就往外头走去。
宁宴回头看了一眼,对着乐富贵使了一个眼神。
乐富贵点点头。
在人不关注的时候,几个卖板栗的小子捧着簸箕走了出去。
拨浪鼓的声音再次在大街小巷上摇晃起来。
宁宴安静的坐在烧烤铺子里。
吃着阿哑烤出来的肉串。
外焦里嫩,咬一口滚热的气息就打出来,尤其是刚烤好的串,还能听见滋滋的榨油声。
阿哑这一手很不错了。
吃饱之后,宁宴还弄了一碗冰粉吃了。
冰粉是这边儿烧烤铺子自己做的。
价格稍稍有些贵。
倒不是水涨船高,而是通县这小地方拢共也没有多少冰粉草,原料难寻,只能物依稀为贵。
加上做生意融洽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