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含章也没想法子往自己身上揽事情。
女人最近虽然偶尔会犯傻一次。
不过……也挺有意思的。
精明的人蠢起来,很让人开心。
陆含章将自己隐晦的心思藏得深深的,若是被女人知道了,估计又得跪搓板了。
想到卧房供奉的搓板,陆含章就觉得自己膝盖疼。
疼的不是滋味。
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物种,竟然能够想出来这种惩罚人的法子。
宁宴跟陆含章说一会儿话,突然想起问仙观的事情。
问道:“皇上有没有抓到那位。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摇摇头
时机可能不对,反正朝廷的人去五里乡的时候,里头只有一个狗头军师,一个正统道士。
道士要无尘,被东方国师弄走了。
至于掌握催眠技巧的军师,则是在大理寺大牢关着,催眠这技能,皇上还挺好奇的,倒是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人给弄死了。
“没有抓到啊。”
宁宴叹一口气,她有一种直觉。
问仙观被皇上以摧枯拉朽的趋势毁灭了。
那位先太子很可能会做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