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,刚来这里就看了笑话,以后大娘子还有什么威严。”
“嬷嬷,我也是着急……”
“着急不是错,但是你这种做法就错了,自己做错了事情凭什么让大娘子买单,你把做冰粉的法子传出去的时候,就没提大娘子想过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觉得大娘子什么都有,什么都不缺,而你家情况不好,教一下坐冰粉的法子也算不是上什么大事。”
“不是吗?”严秀秀说话的时候低下头。
她心里也是有些心虚的。
昨天去县城的路上,那些婆子们给女儿家的嫁妆就是一个闷大酱的法子。
“……”武婆子瞬间不想说话了。
从她的视角可以看出严秀秀的心虚。
心虚代表什么,不就是清楚明白这事儿的分量吗?
“大娘子的东西,大娘子才有处置的权利,你这行为说好听一点儿就是被骄纵的办事都不用脑子了,说不好听一点儿,跟偷盗没区别,你若是真的有心,就不要找大娘子麻烦了,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!”
武婆子说完也不管严秀秀了。
她能说的都已经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