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将军都当成心尖尖上的宝一样,自然是信得过的。
而且说得也是以前的事儿,只要打听打听大多数人都能知道。
所以周遗并没有察觉宁宴的小目的。
宁宴办事也不急躁。
每次也就听上那么一点儿。
而且,每次都在周遗说得尽兴的时候,突然来了句困了。
所以呢,就算周遗
精似鬼,照样被宁宴糊弄的团团转。
三番两次下来,周遗都快神经衰弱了。
这次……
宁宴又开始找周遗听故事了。
周遗已经不耐烦讲故事了。
讲故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……每次讲的尽兴的时候,听众突然跑了,就算周遗是个大男人,也有些接受不了。
不过呢……
这次也是最后一次了。
宁宴听见自己想听的,也没有转身走人。
而是站在原地继续听周遗讲。
直到周遗嘴唇干渴,讲的尽兴了。
才往书房走去。
宁宴拿起毛笔把陆含章的生平写了下来。
瞧着熟悉的年节,陆含章的踪迹还有脑子里隐隐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