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宁谦辞的爷爷奶奶,自然有给宁谦辞婚事操心的权利,当然这不是威胁,而是一种交易,你要你去给欢儿添妆,我就再也不用这个说话!”
“二叔说话算数?”宁宴皱眉。
对于二房的人格,她是一点儿也不信任的。
“当然算是,若是你不信我,我也没办法,不过呢你的威名在村里可是很……我也不敢做些什么对不对。”
宁朝晖说着,将手指藏在衣服袖子里。
他可不想突然的,少了一个手指什么的,宁宴点点头。
暂且就相信宁朝晖的话,若是……
说出来的话办不到,她就把宁朝晖的舌头割下来,塞到宁朝晖后头去。
……
这一瞬间,宁朝晖只觉得自己的菊花跟舌头还有后颈脊背同时凉了一下。
对上宁宴怪异的眼神,故作坚强的挺直腰背。
……
原本心里还有些打算,瞬间就烟消云散了。
算了,既然说了,就照办吧!
宁宴呢,换了一身衣服,从家里的首饰盒里拿出一个不出彩的钗子。
就算再不出彩也是纯银的。
换成银子大概得有两三两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