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伸手就要拿馒头。
吴幼娘手里的筷子又快又准的敲在柳天的手腕上。
“洗手了没?”
“……”柳天安静下来,转身往洗手盆那边儿走去。
排着队,洗干净手了再次端着饭碗走到灶房。
吴幼娘一人给添了一勺汤,一个包子,一个馒头。
还有大锅里炒好的菜,也每人分了一些。
晚饭后,容卿忱又开始咿咿呀呀的练嗓子。
宵禁的原因,外头一片安静。
容卿忱的声音就多了一丝凄婉。
睡觉的人辗转反侧,被容卿忱的声音代入最苦的日子。
宁宴,宁宴到是无所谓。
闭上眼睛就睡着了。
醒来,坐在书案前,往沟子湾写了一份信。
短时间回不去,家里人肯定会担心的。
将京城这里发生的事儿,事无长短,用最为平淡的语气写在纸上。
宁宴不喜欢那种我为了你好,所以瞒着你做什么的说法。
虽然陆含章脑壳里有瘀血。
不能受刺激,但是,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儿算不的刺激。
还有,她的夫婿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