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听听,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。
办法,陆含章当晚就想到了。
清早堂屋饭桌上。
陆含章看向宁宴,说道:“京城你可以去,我就不去了,现在三天施诊一次,去了若是有个意外会耽搁的,有余留在家里陪我。”
陆含章说完,宁有余瞪大眼睛。
等等,这是什么情况。
为什么要去京城,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。
而且就算娘去京城,肯定是要带着他呀。
凭什么他要留在这里陪着一个男人。
宁有余看向陆含章的眼里满满都是控诉。
“好不好,我一个人在村子里怪无聊的,而且,学医这种事情总不能三天两头的请假,薛先生不说,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。”陆含章继续对宁宴讲道理。
宁宴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