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耳朵里灌。
宁宴对这些很满意,她想要的并不是什么盛大的婚礼。
只是为了一份温暖。
拜堂之后,宁宴跟陆含章一起走近洞房。
揭开盖头。
新人对视。
宁宴早上的妆容是自己画的,喜婆弄得一脸白里带点红,简直就是瞎了这一身红衣服。
洗净脸,用简单的胭脂水粉,动手勾勒出的妆容。
艳丽中多了一丝妩媚。
妆容是这个年代没有。
陆含章一看就痴了。
他活了二十多年,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,但是唯有眼前的人,心一动就放不下了。
“你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,我出去走走。”陆含章恍惚一下,不知道今夕何夕。
“你出去做什么,外头都是我沟子湾的人,如果说敬酒也因该我去敬。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反应过来,笑了笑:“那就一起。”
“可以。”宁宴点头。
只是,陆含章的脚步并没有动弹。
宁宴抬头:“不是说出去敬酒吗?”
“我觉得还是我一个人出去的好。”陆含章目光落在宁宴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