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卖了,才能保住孩子的性命。
毕竟,产量低迷的年代,能够吃饱饭本就是一种奢望。
把孩子卖了,不管是成了奴才还是青楼女子,最起码肚子填饱了。
运气好的,过上十几年就能攒够钱赎身,再做上一些小买卖。
这么一番自我催眠,宁宴对买下人稍稍没有那么厌恶了。
若是这个时候再讲究什么买卖人口犯法,就有些恶心了。
“那就买!”宁宴说道。
陆含章自然不会有异议。
一个人的运道不会永远都是好的。
第二天两人就往县城走去。
寻的依旧是花大娘。
虽说一个念头不见,但是这个花大娘吧,身上的香风依旧存在。
还有手里的小手帕,甩起来虎虎生风的。
“我说这大早上喜鹊怎么叽叽喳喳叫起来,原来是宁娘子来了。”
宁宴抬头看了一眼。
院子里的枣树上还有鸟儿叽叽喳喳叫着。
不过……
这个鸟是麻雀。
回头看向花大娘。
花大娘嘿嘿笑了一声,一点儿也不尴尬:“喜鹊早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