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直接打在宁宴耳朵上。
酥酥麻麻的。
加上两个人本就做过一些运动,氛围突然就诡异起来。
过了年已经是冬天的尾巴了。
春天很快就到了,村里的野猫忍耐不住的,已经还是叫春了。
凄厉的声音从隔壁院子里传进来。
屋里的洪清海也没闲着,跟着自家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,身上的软肉被男人捏住,嘤一声,坐在男人身上。
自己动了起来。
宁宴跟陆含章从草屋缝隙看了过去。
“……很,很彪悍。”宁宴小声评价一番。
“你可以更彪悍。”陆含章在宁宴耳边小声说了一句,然后整个人就被一道力气推到地上。
落地的一瞬间,陆含章翻身一跃,这才没有发出声音。
不然,肯定会惊动屋里的坐着运动的两人。
宁宴也没有继续看活春宫的兴趣,起身一跳,从草棚顶上跳了出去。
两人一起往沟子湾走去。
月亮挂在天上,将两个人的身影辣的长长的。
回到家里。
一片安静,宁有余跟乐十一已经睡下了。
宁宴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