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被抱着。
见宁宴点头,宁有余又哭了起来。
宁宴靠近陆含章,拍了拍宁有余的后背:“你以后就是大孩子了,就不能随便哭了,现在想哭就哭吧。”
“……”原本只是装哭。
被宁宴这么一说,宁有余是真的想哭了,果然是有了后爹就有后娘,看看才一天,娘就不疼他了。
愤愤瞪了陆含章一样,宁有余往书房跑去,舅舅在书房,舅舅会对他好的。
宁有余的小心思陆含章一眼就看透了。
不过么,有些小心思会比较活泼,不用事事都掺和。
“要不要出去走走。”
“嗯。”宁宴点头。
出去在村子里转悠一圈,村里人看见宁宴了都问好。
毕竟,昨日出丑的是韩子期,不是宁宴,甚至没有人知道宁宴跟陆含章才是真的受害者。
“宁宁丫头,我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琢磨出来,那个在你院里乱搞的不就是上次被铁柱颁旨的县尊么?”
“可不是,你说好好的一个县尊怎么就干出这样的事儿,薛凝儿好看归好看,也不能就这么拉着人家往炕上走,是不是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村里人附和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