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也就陆将军铁面银枪,冷是冷了一点儿,总比那两个老头子强。
于是好好的一个状元就变成了探花郎,比不上。
宁谦辞洗了手之后幽怨的离开了水井。
回到堂屋,陆含章已经在里面坐着了。
“这一届科举是你弄的?”
“嗯!”陆含章点点头。
在京城的时候他也见过宁谦辞,还算不错,去宁城也是他的建议。
宁城在南边,去南边儿当官才能甩了老宁家那一堆没脸没皮的。
虽然人生地不熟,但是……如果这点儿困难都克服不了,还当什么官,不如直接在家里种棉花得了。
宁谦辞盯着陆含章心里有些惊悚,这科举考试还能这么玩?
皇上也忒宠着这位了吧!
科举关乎选材之事,说延期公开就延期公开,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。
对于陆含章的做法,宁谦辞不敢苟同:“你是因为……”
“总归不会对你有害处。”
“对我不重要,但是其他人呢?”
“你知道自己中举了,其他人能不知道,只要知道了心里就有了底气,你所想的意外就不会出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