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马车上的东西收拾干净,宁宴看一眼手里的春联,这东西要到年三十再贴,一天一天过去,年味充裕的很。
陆含章走时候只跟宁宴说了,回来的当天也直接钻到宁宴房间里。
宁宴向来警醒。
陆含章跳窗的一瞬间就睁开眼睛,翻身跃起,一拳对着陆含章砸了过去。
陆含章即使身体不适,赖以生存的本事也没有荒废,眼见拳头到了脸上,微微侧首,拳头贴着耳朵划了过去。
伸手捏着宁宴手腕,往身上一拉,四两拨千斤即使如此,宁宴整个人对着陆含章扑了过去。
然而宁宴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,被人抱着,闲出来的手来了一招猴子偷桃。
……
陆含章连瞬间爆红。
盯着宁宴,连接下来的动作都忘了。
宁宴看一眼自己的手,感觉手里的东西似乎在变化,抬头对上陆含章的眼神……
“滚。”压抑的吼声从宁宴嗓子里憋了出来,她真没有想到,陆含章竟然是个这么流氓的人。
松手就要往床上回去,继续睡觉。
然而,手腕被人捏住,想回床上也变得艰难起来。
“你这一手谁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