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琢磨着,宁有余又说话了:“我是大夫看出来的。”
“那,陆大是什么病?”
“看不出来。”说道这个,宁有余又伤心起来,他可真没用呐,连个病都看不出来:“娘我不想跟杨先生念书了,我要跟薛先生学习。只学医术。”
“胡闹,都已经有了师傅怎么可以不学,再说你一天的时间里,不是有半天薛医术的吗?”
“不够……”
“……”看来是真的吓到了。
宁宴哄了好一会儿,才把宁有余哄得睡着了。
瞧着眼角带着泪痕的小东西,宁宴心里还有些吃醋。
可不是吃醋,小孩儿竟然这么担心陆含章、。
走出屋子,伸展一下臂膀,就看见院子里站着的陆含章。
这个人似乎一点儿变化也没有。
仔细看看,其实还是有的,比如这一把胡子似乎黑亮的有些过分。
大概是京城伙食比较好,吃的好了,胡子都黑亮起来。
一声不吭的走出院子,把陆含章带到后面的林子里。
似抱怨的说道:“有余说你有病。”
“……”陆含章沉默好一会儿,点点头,决定不隐瞒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