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心病?”问话的时候,宁宴还有些心虚。最近生活过的太滋润了。
没有什么人找茬,都忘了曾经装鬼吓过人。
“还能什么,可能是早年害过人,这些年害怕了,按理说这种病应该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,二太太年纪轻轻的就开始畏惧鬼神了,也是奇怪了。
有胆子害人,却没胆子承受。”
“……”薛先生的话说完,宁宴更心虚了。
能不心虚吗?怎么都觉得,那啥跟她有一些关系。
“能看好吗?”
“当然,这世界上还没有出现我看不好的病。”薛先生说着话摆出十足的自信。
听见薛先生的话。
宁宴心里是复杂的。
总觉得二太太病好了,就会继续找茬。
但是,不让白主簿医治二太太,这种事情宁宴是干不出来的。
不过,也不用太过于紧张了。
毕竟,年后谦辞就要去上任,就算二太太想要做什么,白主簿也不会允许。
看来,她是要沾这个弟弟的光咯。
宁宴从薛先生家里离开,又遛弯走到杨太傅那里。
杨太傅是个有情调的人,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