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差点儿滑到了,幸好平衡性比较好,这才没有出丑。
抬头瞧着门台下站着的陈祸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,宁宴拳头就有些痒。
对着陈祸勾勾手。
“过来,练练。”
“成啊!”若是放在之前陈祸可能觉得欺负一个女人很丢人。
但是现在……
宁娘子是一般的女人吗?
有这么容易被欺负吗?
两人走到院子后头的空地上,赤手空拳,你来我往……
打到最后额头全是汗水,头发也是湿淋淋的。
陈祸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。
宁宴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,后背疼的厉害。
两人歇战之后,一起往家里走去。
徐氏凑灶房出来,瞧见陈祸的样子,抿了抿嘴唇,想要跟宁宴说些什么,对上宁宴的视线:“吃果子吗?”
将手里的篦子推了出去。
“不了。”宁宴摇头,往卧房走去。
拎着木盆从灶房接了一盆子热水,宁宴就回到自己房间,拿着毛巾擦拭一下,顺便把头发也洗了。
换上干净的衣服,刚走出屋门,头发上就结出冰凌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