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今儿似乎必须以大欺小了。
“当然是经义了。”
“那就经义……”谈到学问,杨太傅就站了起来。
两人你来我往,每每杨太傅吐出一句话,冯夫子额头都会冒出汗水。
宁宴听着两人用复杂难以理解的话你来我往,脑袋都抽了起来。
“冯某才疏学浅,今日比不上老先生,还请告知名讳……”
“山野老农,哪里有什么名讳,不过……”杨太傅看向宁有余,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戒尺:“刚才那些是谁教你的?”
瞧见戒尺的一瞬间,宁有余反射性的将手背在身后。
“先生教你的东西都忘了?”
“没有!”宁有余低下头,伸出双手,说谎是要被惩罚的。
戒尺落在手心,旁侧宁宴别过脑袋,她可以利用杨太傅警告冯夫子,但是在教育弟子方面,却不能干涉太多。
冯夫子目睹宁有余挨打,自然是明白刚才考验的时候,他被一个孩子给戏弄了。
俊朗的脸变得有些难看。
对着宁朝烨拱拱手:“告辞。”说完转身就离开,一点儿也不留恋。
瞧着冯夫子的背影,宁宴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