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宁宴这副模样,使劲儿摇头,嘴里嘀咕一声:“又做梦了?”
“……”心真大,这么说来,这位爷经常坐噩梦?
怪不得不在唐衣那边儿留宿。
“浣娘,你死都死了,来我梦里做什么……”
浣娘,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,看来所谓浣娘的死跟二太太应该有些关系,不然那位也不会直接吓晕过去。
“当年若不是你拿着孩子苦苦相逼,也不会落在填水井的下场,何苦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,渣男。
宁宴没有心情看这位爷表深情,在白主簿陷入回忆的时候,伸手在白主簿脖颈来了一下。
白主簿也晕了过去。
瞧着白主簿散乱的衣服,宁宴好心的给白主簿盖上被子,窗子没关,风寒露重的,如果不盖被子大概明儿起来就会鼻涕一串一串的。
想想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,说不准熬不过去大病一场直接嗝屁。
宁宴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
如果有什么人该死,那也应该死在律法之下。她杀过不少人,但是却不是嗜杀的人。
装神弄鬼可以,吓人也可以,但是直接把人弄死……不可能的,说她矫情也好,说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