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阿旺说了一下。
说完之后,扭头发现,阿旺处于目瞪口呆中。
缓上好一会儿,阿旺才说:“大娘子,这个铺子真的要用那么多琉璃吗?”
“可不是,只有琉璃才能彰显富贵。”
“大娘子,您就不怕白主簿将您新来的铺子夺了去吗?”
“白主簿。”
差点儿忘了这个人了。
只可惜,杀官这个罪名她背不起,老话说的好,富不与官斗是有些道理的。
但是留着白主簿,她的铺子肯定会被惦记。
宁宴蹲在地上开始想应对的法子。
“你姐已经成为白主簿的妾了?”
“嗯。”提到这个,阿旺就有些丧气。
“男主外,女主内,通县那么大,白主簿身居官位汲汲权势,应该不会去主动关心一个铺子,只要白二太太忙一点儿咱们的铺子就会安生一段时间,到时候……”
到时候她弟弟也就从京城回来了,宁宴对于宁谦辞还是比较自信的。
举人虽然难考,但是宁谦辞的学问不错,陆含章都曾夸赞过。
虽然不知道陆含章到底是什么身份,不过宁宴也不傻,非富即贵,现在看来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