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?”哥俩有些看不懂。
最后一同往灶房走去,凑近之后,发现徐氏闭着眼睛躺在地上,胸膛还有欺负,证明人还活着,嘴里塞满了没有咽下去的馒头……好好的怎么就晕了过去?
正在疑惑着,看见宁宴,问道:“她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之前家里闹贼专偷家里的香肠,我就把香肠里灌了一些麻醉药……”
周遗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落了下来。
陈祸伸出胳膊肘顶了周遗一下,周遗才缓过劲儿来,干咳一声:“你娘吃的不少,应该已经饱了,要不将人抬到屋子里去?”
“嗯。”宁宴点点头,虽然发现周遗的不对劲儿,宁宴也懒得询问。
随便一想就知道了,刚说香肠里下了药,周遗就紧张秋来,明摆着偷香肠的贼就在眼睛。
不过这会儿也不是计较的时候,伸手将徐氏从地上拎起来,也不需要别人帮忙抬,踢开屋门,把徐氏放在床上。
不小心碰到床上的包袱,包袱散开,宁宴一眼就看见徐氏带来的东西。
瞧着包袱里的碎银子,宁宴挑挑眉,还以为徐氏没有心眼,手里没啥钱都给了大李氏,现在看来个根本不是这会儿事儿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