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子,还要继续煎药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宁宴摇摇头,煎了药徐氏也不会喝,现在徐氏就一被害妄想症。
弄什么都不会吃的。
从灶房走出去,宁宴解开绑在树上的狗链,带着卷毛出去遛狗了。
每次遛狗,对于卷毛来说都是一种折磨。
看向宁宴的目光也带着畏惧,绿油油的眼睛闪吧几下,似乎在怀疑宁宴到底是不是人。
这么能跑。
绕着村子跑了二十圈,宁宴扛着吐着舌头的卷毛回到家里。
给卷毛添了一些水,宁宴走到灶房,烧了一些热水倒进浴桶,添上一些牛奶,继续牛奶浴。
遛狗带来的疲累瞬间就没有了。
吹灭房间的油灯,刚想睡觉,就听见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。
宁宴推开门,往树下的狗窝看去,卷毛趴在草垫子上睡的跟死狗一样。
……
养这样的狗有什么用,还不如直接炖了吃肉。
宁宴也是服气了。
月光下,徐氏偷偷摸摸走到灶房,看一眼灶房里悬挂着的火腿腊肉,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。
火腿这东西她吃过,上次去死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