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上一碗饭,往里面拔了一些菜,宁宴端着往后院走去。
这会儿院子里已经没有徐氏的影子了。
看着紧闭着的房门,宁宴摇头,她是如何也不知道徐氏是怎么想的,按理晚上找她的是‘宁朝阳’,怎么也不该怕一个活人。
真是怪异的思维。
拍拍门,宁宴喊道:“吃饭了。”
“你。放在门口。”
“……”好吧,宁宴将碗筷放在门前,随后藏了起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徐氏才打开门,将地上的碗端起来,看着碗里的红烧肉,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:“宁朝阳你个死人,你死了就不能安生一点儿吗?你说,你那个大丫头是不是往肉里放了老鼠药。”
“老鼠药,肯定有毒。”徐氏说着,脸上闪过惊慌。
端着碗绕过地上挖地窖的一块,跑到树底下,拿着院子里的铁锹在树下挖了一个坑,把肉埋在里面,碗里只剩下白色的米饭。
看着米饭,徐氏又哭了起来,蹲在地上,骂了几声,最后拿着筷子扒拉一下,将把饭填到肚子里:“我才不会被毒死的,我要活下去,我要看着儿子中状元。”
“……”你是不是对状元有什么误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