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荆棘,防止她敲门。
转身回去,看着院子里用一只手臂洗衣服的吴怀山,气就不打一处来:“哥,你什么时候把钱氏叫回来,你是她男人,你现在都这样了,她还不来伺候,像这样的女人就改浸猪笼。”
“……”吴怀山身体僵硬一下,一只手拿着棒槌敲打着衣服。
撒上皂荚粉,再敲打几下,用赶紧的水冲洗一遍,也不去拧干直接晾在院子里。
“哥,水瓮没水了,你洗衣服去河边去别在家里洗。”
“我去挑水。”吴怀山说着用完好的手臂提着水桶往河边儿走去。
自从钱氏离开之后,这个家似乎有些奇怪。
小梅子也有些暴躁了,吴怀山叹一口气,都怪他不好,弄伤手臂,现在家里连收入都没有。
薛先生说了,这些日子得好好养着,不好好养着人就废了。
在战场上呆了几年身体都没有出状况,就因为打个猎,直接废了,说出去还有些丢人。
一只手不好提水,尤其是将盛满水的水桶从河里拎起来的时候,最费力气。
一个不小心木桶直接掉进河里。
吴怀山往河里走了几步,眼看木桶顺着河流往下飘去,再次叹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