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在棕马脖子上摸了一把,解开绳子,牵着马走出家门,遛马去了。
山脚上的草已经被村里喂养的猪羊啃过一遍,棕色的马瞧了两眼,打了一个响鼻,啃都不啃。
还挺挑的。
宁宴牵着马往山上走去,山上的草木肥美,大多数的牛羊也不敢过来。
棕马停下步子,沿着小河,啃着地上的草。
在树荫下坐了一会儿,宁宴瞧见吴怀山提着砍刀,拿着一个麻袋往山上走着。
几天没见,吴怀山憔悴了很多,看起来她得日子似乎并不好过。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很多道汗水留下的印记,怕是好些日子没有洗过了、裤子上还有一块挂坏的地方。
呵,把钱氏赶出去,大概是吴怀山这辈子最大的败笔。
看见吴怀山不好过,宁宴就放心了。
吴怀山自然也看见宁宴了,瞧着河边儿被绳缰拴着的棕马,吴怀山眼里闪过惊讶。
骂这个东西穷人可养不起,养的起马的人家日子总归不会太差。
宁宴不就是捡了一个狍子,打了一头狼,但是已经建了房子,整日穿着新衣服,还能天天从张屠户那里买猪肉,钱虽然值钱,但是也不能这么花啊,按理说应该早就花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