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看也好。”带宁有余过来本来就是为了看看宁有余到底适不适合学医。
现在赵良受了伤,正是考验薛先生水平的时候,同样对宁有余也是一个考验,双向选择双向考验。
薛先生从村长媳妇儿嘴里知道赵良的伤势,转身回到房间里,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药匣子。
走到宁宴身前,把药匣子往宁宴手里一放:“我老胳膊老腿了,可提不动,年轻人多多劳动。”
“……”宁宴额头上青筋狠狠跳了跳。
尊老爱幼她是懂得,美德啊拒绝不了,也不会想拒绝,但是,薛老头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这么嘚瑟,搞得她一点儿都不想提着。
去往赵家路上,薛先生落在宁宴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犀利。宁宴心里无奈的很,老头到底想说什么?“您专心一点儿,一会儿是要给赵家大哥治伤的。”
“宁丫头,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,要不你上手。”薛先生话落,宁宴就受到村长媳妇儿冷眼。
得了,不说话了,爱怎么看就怎么看,反正被看两眼也不会死人。
薛先生就跟打了胜仗一样,更嘚瑟了。嘴巴上的胡须都吹了起来。
胡须?如果容卿忱也长了胡子,大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