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。
有了给自己做小衣的经历,宁宴拿出针线,近乎小个小时,就把男式四角裤做了出来,敲开陆含章房间的门,宁宴将手里的一沓内裤扔到床上:“以后穿着这个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扯开包袱,把四角裤拿出来,比划一下,陆含章并没有发现小裤的穿法。
宁宴看的脸红心燥的,这东西穿法,难不成还要明说吗?
“坐。”见宁宴不说话,陆含章用勾着四角裤的手指,指了指桌子旁边的圆凳。
宁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瞅着黑色有弹性的四角裤:“这是衣服,你比划一下就知道穿哪里了。”
“衣服?”甩甩手里的四角裤,在上身比划一下,陆含章还是想不到这东西应该穿在哪里。
至于下身,陆含章连比划都没有比划,他是如何也不会想到宁宴会给他做那么贴身的衣服。
“成成,伺候你穿一次衣服。”反正也嫁不出了,宁宴也不指望在这个年代能找到志同道合的男人,如果真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说,到时候看上谁,直接打晕带回家。
想通之后,宁宴对自己的要求就松懈了那么一点儿,伸手把陆含章手里四角形的小布头夺了过去。
手指落在陆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