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传来,宁宴脚步顿了一下:“管你什么事。”
“跟我没关系?”陆含章眼睛凝了起来。
“难不成跟你有关系,你那样的家室太复杂,我不喜欢。”
“什么家室,不喜欢什么?”
“没什么,你该交房租了。”宁宴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,打个岔,换了话题。
“给你。”扯下腰上挂着的玉佩扔到宁宴手里,对上宁宴意外的眼神,补充道:“房租。”
陆含章说完往宁有余的书房走去。
宁宴摸着手里的玉佩……深深吸了一口气,她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懂陆含章留在这里的目的。
从平日的行为可以看出陆含章的出身条件应该不错,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廊里竟然可以一呆就是一个月。
目的呢?肯定不会是为了教宁有余写字,难不成是看上她的美色?宁宴低头,水瓮里倒映出一个艳丽的倒影。
“有可能。”那要不要接受?宁宴摇摇头,这次是真的不敢了,毕竟有张铁柱在前,谁知道陆含章又会是什么样。
打住打住,不能想下去了,要知道自我攻略最为致命。
甩甩脑袋,宁宴垂眸瞅着手臂上趴着的蚊子,“啪”一声,